虫族没有忠贞的概念。

    他想。

    在指挥官的记忆里,这个幼虫动不动就爬上自己的腿磨花口,狡黠地趁机吞吐那根棍子。

    她也不介意在热潮期用同族雄性的性器止痒,常常干得汁液横流,蜜腺也流,花口也流。

    其实一开始就该解剖掉她,或者在她主动爬上他的大腿时候推开她,明明是他艹了她,却感觉被她俘获了。

    指挥官想过,要是研究没有进展,干脆就逼着她做一个人类,就关在研究室,每天让她吞自己就好了。

    也不用出去和其他人交流,免得她饥渴的小花被别的肉棍捅进去,在属于他的领地撒野。

    他是这样想的。

    但是没想到会被信任的属下背刺,她可真够坏的,和那个同族雄性压在他身上干,又把他随便丢给了别的雌性,他像个可怜的妓女一样敞着腿被艹了。

    操,真恶心。

    他的性器还触碰到了那些没出生的虫卵,实在是恶心透顶的一件事。

    但他在昏昏沉沉里被塞进大卵壳里的时候,在被慢慢吃掉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找到她,非要艹得她大着肚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