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指抽出来,换成了阴茎,抵在穴口。原本闭合着的细缝被撑开,张合着去吮性器的头部。

    格利德说:“挺大啊,那个谁……阿塔利亚。”

    “你这记忆力不是很好么?刚才说的名字,现在就能牢牢记住。真了不起,格利德。”

    嘴上挖苦着恶魔,阿塔利亚还是积极地沉下腰,把自己硬了不知道多久的阴茎往嘲讽对象的屄里送。恶魔的腟内绞得他头皮发麻,层层叠叠的穴肉吸着柱身,比起欢迎,更像是推拒阴茎的入侵。

    阿塔利亚克制着大力抽送的冲动:

    “你是不是在痛?”

    “呼……不、不啊……没有。”格利德说着搂住了身上青年的肩,“继续啊,别跟个软脚虾似的。”

    实际上是有点疼。恶魔的这口穴还从未纳入过别人的东西,解决欲望时,他照顾到的也只有阴茎和穴外的蒂珠。现在格利德还不太习惯这样。他的身体几乎是反射性地夹紧了肏进来的那根性器,那感觉有点像钝刀子剌肉,不过比钝刀子剌肉舒服多了。

    比起疼痛,肿胀感更加明显。这小子……他是说阿塔利亚,尽管他没见到阿塔利亚的那根鸡巴的全貌,但是格利德能确定它大概有能顶到他小腹那么长。

    “喂……全进来了?”

    阿塔利亚闷闷地“嗯”了一声。他揉捏着恶魔的臀肉,整个地贴上了自己身下的那具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