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翘的身体确实天赋异禀,自己当初被师尊破瓜的时候只承受了一次就有点受不了了,哭着不断求饶,好不容易师尊把后面几次改成插入直肠,这才堪堪撑过了初夜,回想当初,纵真不由得时常感叹,这都是多亏了身下可以插入的位置不止一处。

    班翘的下体硬得发疼,但却不得要领,握着肉棒努力好几次都不知为何插不进去。

    纵真只好笑着骂:“你别那么着急,慢慢的先把头冠对准了。”

    说着便握住了班翘的手,两只手穿插交缠间,一齐扶住肉棒,找准了方向,好不容易这才吞进去半截柱身。

    班翘的肉棒一进入那个温暖的甬道就被周边绞缠的肉褶包裹着吸附上来。

    穴口的嫩肉不断收缩,吮吸着硬得发烫的柱身,好像在渴求着性器的进入。

    班翘舒爽得头皮发麻,扶住身下人纤细的软腰,闷哼一声,缓缓将硕硬的粗长性器慢慢抵入了甬道,内里的肉褶不住吸吮着他的阳根,宛如浪潮般席卷翻涌着将它纳入深处。

    滚烫的肉具插入小半后,班翘一鼓作气,猛地一挺身,整根阳具就钉进了深处。

    “嗯......全进来了,班翘好乖,”纵真伸手穿进少年发间轻而细致地揉摸着:“你好听话。”

    “还是第一次听师兄这样夸我。”班翘将毛茸茸的脑袋往纵真掌心凑了凑,柔软的发顶带着暖意。

    授学双修需要先通精再进行动作教学,纵真在这方面一直很有自信,他熟读淫诗三百首,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各种姿势都有文字储备,遇到紧急情况完全不怕临场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