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东带着沈氏抱着沈如意,出了金銮殿了,这个季节的京城的气候寒冷,沈氏一出来就瑟缩了一下,魏振东心疼了,腾出一只手给小女人戴上胡裘的围帽。

    “对不起玉儿,你自小生活在南方,如今要跟着我生活在北方了!”

    沈氏温柔的笑了一下∶“我愿意带着如意跟着国公爷,我们多穿些就是了,我今天回家就给如意,多做一些厚实些的袄子!”

    魏振东的披风裹着孩子,他的背却挺的直直的,心里却暖暖的的。

    女人有些不放心的说∶“国公爷,等一下用我的披风裹着孩子,抱着孩子就好,快把孩子给我吧,你会着凉的!”

    魏振东不高兴的说∶“不可!我是男人怕什么冷,你裹着孩子你穿什么?你万一染了风寒又要喝那苦药汤子,还得磨人!

    走吧!听话回家……”

    沈氏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就跟着男人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他们走到一个拐角处,就发现站在拐角里的一个男人,正是渣男陈盛达!

    渣男陈盛达站出来,眼神阴郁的看着沈氏和魏振东,还有男人怀里抱着的孩子!

    沈氏沈碧玉抬头看了一眼是陈盛达,她不自觉的朝魏振东的身后退了一步。

    魏振东看见是这个男人,就知道他是谁了,他抱着孩子站得笔直,此时的风有些大,魏振东微微的眯着眼,看着这个面如冠玉一般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咒骂∶渣男,死娘炮!

    陈盛达打量着这个五大三粗,面貌粗犷的辅国公魏振东,心里也忍不住腹诽∶老鳏夫!

    陈盛达双手抱拳∶“下官陈盛达见过辅国公!”

    魏振东嘴巴撇了一下∶“哦!是陈大人啊,陈大人有什么事等候在此?”

    陈盛达恭敬的说∶“回辅国公的话,下官有事情想跟福禄县主,单独说几句话,把有些事情弄清楚了!”

    沈氏被男人伤透心,不想面对他,又往魏振东的身后退了一步,魏振东心里舒服了,本能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彻底挡住了小女人!

    “哦,陈大人应该知道县主是个单身女子,带着个女娃儿,你一个已经成了亲的外男,要与县主说什么?难道不应该避嫌吗?”

    陈盛达……

    他差点被鼻子气歪了,魏振东你难道就不是外男了吗?

    “下官确实有事与县主说,县主是下官和离了的前妻,国公爷怀里抱着的孩子是陈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