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解腻,清爽甘冽。

    存瑜喝的小脸微红,原本就精致的小俊脸更好看了,眉眼仿佛是画出来的般,小脸像是捏出来的精灵SD娃娃,让人忍不住抱到怀里捏。

    付瑶看着他,心里暗赞着,人家的基因怎么就这么好呢,羡慕啊。

    喝着喝着,付瑶突然发现存瑜身后的椅子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布条。

    黑色的布?

    付瑶起身走过去,伸手去拿那个布条。

    存瑜正抿着果酒,看到付瑶突然凑过来,尤其是付瑶去拿布条的时候,像极了要把她压到身下的样子。

    他顿时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冷汗都出来了。

    结果,付瑶只是把那个黑色布条拿了起来。

    这种黑色布条,付瑶也系过。

    是付山葬礼上的时候,村长给她系上手臂的,是平阳这边的习俗。

    现在还是午时初,店里刚刚来人,这个雅间明显刚才只接待过楚浩澜一个客人。

    付瑶握着那个黑色布条,薄唇抿了抿,幽然地叹了口气。

    “小姐……”

    存瑜看付瑶神色异样,忍不住唤了一声。

    付瑶把那个布条收了起来,日后到平阳,有机会再还给他吧。

    虽然,这个东西,他也不一定记得。

    西郊墓地。

    一束血红的薄樱被拆成两束,分别放在相邻的两个墓碑前面。

    楚浩澜跪在两个墓碑前面,默默地烧着纸钱。

    墓碑上,正是楚浩澜的父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