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杏林是胥容和他医治好的病患一起栽种的,现在已经成了一片郁郁葱葱茂密的树林。

    胥容也是平阳杏林会馆的祖师爷,他现在已经死了七十多年了,但是杏林馆还每天都有人打扫。

    每年的杏林会,也都会在杏林馆举办。

    乘上马车,付瑶和玉子铭一同往杏林馆赶去。

    一路上,付瑶透过窗户看窗外的风景,玉子铭偷偷地打量着付瑶。

    当然,她戴着斗笠和面纱,玉子铭不能看到她真正的模样。

    他只是觉得,小医仙实在太神秘,医术又那般的神奇,对于小医仙,心里有着无限的好奇。

    “师父,你一直往来六国各地,为别人医治吗?”玉子铭忍不住问道。

    付瑶尴尬了一下,“额,是啊。”

    其实,她哪有去过什么六国各地,最远就是去京城了,在京城也几乎没有干什么。

    “我将来想像师父你一样,做一个游医。”玉子铭声音温柔,带着一种悲悯众生的苍凉。

    付瑶回头,看了玉子铭一眼。

    隔着一层薄纱,她也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

    沉吟了一会儿,她笑道:“挺好。”

    付瑶算是个贪于安乐的人,她不想去做游医,那样太累,太苦。

    她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军医,跟着军队到热带雨林,就那么一次,她就溜了,再也没去过第二次。

    不过,她尊重别人的想法,也敬佩那样的人。

    她不是不能吃苦,只是她小时候吃过太多的苦,所以长大了之后,不想再吃苦,她是个能把自己宠到天上的人。

    到杏林馆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

    正好在马车上,付瑶跟玉子铭讲了一些医学知识,她把现代医学的知识转化成这个世界能够理解的方式,讲给玉子铭。

    玉子铭一次又一次地被付瑶刷新观念,才短短不到两个时辰,他感觉自己学到的,比以前十几年学到的东西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