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剑中年和花袍老者对视一眼,便要架起许舒。

    许舒退开一步,“做什么,王孙都没碰过我一手指头,你们要上手?”

    他当然不能让二人架着跑,一旦上手,别的可以装,体重怎么解释?

    凌天放瞪着许舒,“不架着你,你要拖大家后腿,什么时候能赶到?”

    许舒冷哼道,“你也不是体士,不就是阶序高一些么,我胜在年轻,前年还参加春申城举办的长跑比赛,得过名次,未必比你慢。”

    “自讨苦吃。”

    凌天放懒得和许舒废话,一挥手,迈步便行。

    许舒减小步伐,加大步频,不多时,便气喘吁吁,慢了下来。

    凌天放讥讽两句,也不敢真把许舒扔在半道上,只好减慢速度。

    就这样跑了半个小时,许舒故意弄出满头大汗。

    “这小娘们儿,体力真不错。”

    花袍老者道,“老凌,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个女的啊。听您的口气,这娘们儿还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关于这贱人的消息,你们别打听,装不知道,对大家都好。”

    凌天放抹抹头上的汗液,“还真是年纪大了,早几年,这点路不算什么。”

    背剑中年惊声道,“金鸟不动了,应该就在前面。”

    几人振奋精神,加快脚步,奔出上百米,便见一座占地半亩有余的木屋,坐落在一座绿草坡前。

    左边竹林掩映,右边桃花盛开,向东百米,一座三十米高的瀑布如玉龙扑下雪山。

    才瞧见木屋,许舒心里忽地一颤,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起楼寒彻和苏尘画的名字。

    他在二层时,那道绿幕中,见过楼寒彻和苏尘画的居所。

    那处居所虽设在洞窟内,但居所外的布局,和眼前差相仿佛,都是清幽俊雅,依水傍竹。

    “金银岛上怎会有房子,难道岛上以前有人居住?”

    花袍老者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