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江宴山,江禾还得装作温顺,解释道,“和方雯吃饭去了。”

    晚间喝了酒,吹了冷风,头晕脑胀。

    加上此刻烟味呛人,江禾胸闷气短,十分难受。

    她握上门把准备关上,声音轻柔,“我回房间了。”

    沈时修深邃眼神紧锁那张泛起红晕的脸,冷声命令道,“过来。”

    江禾迟疑半秒,然后走了进去。

    越靠近越压抑,江禾放慢呼吸,尽量稳住情绪。

    男人一手斜搭在书桌,西装裤腿敞开着,笔直熨帖,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纤细手腕被骤然扯过,江禾踉跄着撞到他膝盖。

    勉强站起身的同时,听见阴沉的问话,“喝酒了?”

    江禾低着头,思考半秒,实话实说,“我和方雯去应酬了,一个电视台的节目。”

    粗粝掌心缓缓摩挲细嫩柔软,沈时修似笑非笑,语气凉薄,“什么时候,你也会做这种事情了?”

    话里另一层意思,江禾很清楚。

    无形中的规定,她不能去任何应酬。

    留在身边的意义,是沈时修的占有物,花了十个亿买来的陪睡。

    怎么敢去对着别的男人逢迎?

    那股屈辱劲再次涌出,江禾眼眶瞬间湿润,晶莹泪珠簌簌滑落,浸入黑色西裤。

    指甲狠狠抠进掌心,克制疼痛,哽咽着问出,“是不是,我每天什么都做不了,才能让你满意?”

    江禾不敢看沈时修的表情,知道这话说出来不对,可真的不想再忍了。

    被他授意公司打压,被他看着自己拙劣地演戏讨好,这些都算了。

    就连自己想去找个工作机会,都被阻拦。

    沈时修看她落泪,掐住腕骨的力道加重,面无表情,声音狠厉,“江禾,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