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原本大飞机的家属院内,在一座筒子楼里面一间屋子里还是灯火通明,此时的吴老还在忙碌的工作,桌子上写着他自己对于大飞机如何批产的一些看法,不过现在大飞机的生产整体要搬迁到津门,所以他必须的做好计划。总之一切那是千头万绪。

    现在大飞机的生产主要存在几个问题:

    一、是资金问题,必须按时到位,不能有丝毫的拖欠。

    二、是各种人才,如生产线人员、高级设计人员、项目统筹人员、检测人员等等,人数庞大,得上千人才能完成,这些人员该如何招聘。

    三、是争取国家的支持,不然根本就不要想。

    四、是飞机能否拿到国际准航证。

    五、是一些技术困难和设备问题如何解决。如发动机问题,以及如何解决飞机机身强度的问题。

    其实吴老提出来的问题就是大飞机设计中最为重要的问题,只要是这五个问题解决,大飞机的批产就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现在比较棘手的就是人才的问题。

    工人暂且不说,单单说是这些技术人员,有很大一部分的技术人员已经结婚生子,自然会留在魔都这里的分公司,不过他知道的消息就是现在麦道的工作人员正在接触这一些人员,拿出高薪和住房进行沟通,不过现在很多技术人员出于对于国家的责任,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不过吴老知道,这些也是需要解决的问题,想要员工好好的工作必须解决技术人员和工人们的后顾之忧,但是这一切都需要钱。

    不过好在他给接收的那个公司汇报之后,很快这一笔费用就批复了下来,相关人员的安置以及费用的增长,虽然没有鹰酱给予的那样的高,不过这样的薪金水平在整个魔都也是数得着的存在,所以很快人们的心也就稳定了下来,这样相应的工作也就好做了很多很多。

    不过,现在整体的速度需要加快了,前不久相关的部门告诉自己,目前已经和麦道公司谈的差不多了,不久之后,原本生产大飞机的工厂就变成了准备组装麦道公司飞机的工厂,所以有关大飞机生产的资料必须马上的搬走,迟则生变。

    原本吴老还为停止研发大飞机项目心里有点不忿,不过经过了上次在四九城的会议之后,以及会议后相关的领导和自己谈话之后他也就明白了国家的难处,拿自己现在参与的大飞机的项目不说,其他比自己大飞机重要的多的项目如今也下了马,看来国家是真的有难处了,自己也需要理解一点。

    再说了,自己大飞机的项目,目前困难还有很多,想要批量的生产,估计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这时候鹰酱麦道公司向我们提出合作生产设计大飞机。这样比我们自己生产设计要容易,而且投资小见效快,要不然也不会得到那么多相关领导的支持。

    不过吴老对于有些同志认为,咱们先给别人生产零部件和最后总装,等我们把别人的生产学会了,再研发自己的大飞机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他始终不相信国外的公司会有那么的好心,来帮助咱们研发大的飞机。

    不过吴老不知道的就是这鹰酱自然是没有安好心,要不然也不会要求咱们拆除大飞机的生产线以及损毁设计资料,唯一他们失误的就是,这些人太过的傲慢,认为咱们掌握不了大飞机的制造才让咱们在那几年可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要知道,这里的大飞机,一般指起飞总重量超过100吨的运输类飞机,包括150座以上的干线客机。大型民用客机是航空工业的王冠,技术最复杂,质量要求最高,涉及的经济利益也最大。大型客机能够解决小飞机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以得到规模效应,取得经济效益,缓解机场人满为患的困境。

    当我国自己大飞机的成功会使我国的空中力量发生质的飞跃,使我国在军事上更为安全。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其他国家人的手里买呢这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就是别人给,这一点秘密都没有,你敢用。

    好在自己的大飞机项目得到了其他的资助,虽然不是国家的资助,只要能让自己研究下去,只要是国内的钱,自己也就相当的满足了,索性自己新的东家那是无比的大方,自己目前的资金还算充足。

    而且吴老之所以也答应留在这里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姜言,为了说服他留下来,经过姜言汇报上级的领导得到批准之后看了姜言的一部分资料,就这一部分资料让吴老有点咋舌,他没有想到姜言的履历如此的丰富,最让他看中的就是他参加过某一款飞机的研制,有了这为基础,基本上就不存在外行指导内行的情况。

    相比较民用的飞机,军用运输机方面倒是省事,投钱就行。其它的都由军方来完成!根据吴老知道的消息大型军用运输机了很早就开始投入研制,虽说最后没成型,可也研究了10多年,是由长安的一家设计所所设计的。由于是军方自己搞的,人员和设计资料都保存完好,大部分骨干设计人员早期都在毛熊留过学,有的甚至在毛熊的一些航空局当过工程师,参加过一些运输机的设计。要不我们有运七、运八等飞机,对于他们研发实力,吴老还是相当的认可。

    他现在主要头疼的就是这人员的调配,经过他的沟通,工人这边,有些技术好的工人经过他的沟通自然就留在了新的工厂里面,有了这些工人的加成之后,以后小规模的生产那一些零件还是相当的有保证,至于其他的工人,他也就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