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好奇地打开箱子,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之后,脸色僵了僵,顿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啪地一下将箱子合上。

    他脸上挂起违和的讪笑:“盛枷,你还真有心了。”

    盛枷勾唇收回目光。

    有心谈不上,他只是记仇罢了。

    总角之年,赵幽去府上参加父亲的升职宴。

    那日刚好是母亲的忌日,阖府却都当做不记得。

    只有他一个人在母亲的院子里给母亲烧纸。

    那时,赵幽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抢了他为母亲准备的纸钱,洒了满院。

    还抱起一块石头,将燃着的纸钱砸灭。

    说如此喜庆的日子,他竟做如此晦气的事,真是倒胃口。

    那日,他将他捶打在地,并且警告他:“今日的这块石头,我收了,我定会找一个喜庆的日子,将它送还给你!”

    盛枷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口全部喝下。

    然后起身道:“贺礼送到,先行一步。”

    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喜宴。

    赵幽咬紧了牙关,一把将箱子丢给一旁的侍从。

    “给我扔了,扔得越远越好。”

    侍从不解地接下箱子:“是。”

    这时,有个婢女来到了赵幽身边:“世子,齐姨娘要奴婢给您带一句话。”

    赵幽:“说。”

    “合衾酒,被新娘子摔碎了。”

    喜宴上,夏桉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起身时,还打了个餍足的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