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夏媛和红玉被蒙着脸拉出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苏氏、夏桉、山菊和魏氏。

    此时,山菊已经帮着苏氏将衣裳穿好。

    魏氏冷冷看了看苏氏,对着夏桉道:“为母,还真是小看你了。”

    魏氏以为,夏媛此事谋划得极为周全,除了她自己和红玉,具体细节根本无人知晓。

    即便这样,竟也能被夏桉破了。

    夏桉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母亲谬赞了。”

    魏氏道:“我不管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父亲现在正值关键期,今日之事,全部给我烂在肚子里。听见了没有?”

    夏桉和苏氏对视了一眼。

    苏氏起身走了过来,面对着魏氏:“夫人,这句话,你恐怕最应该说的人,是二姑娘。”

    魏氏脸色暗黑,她掀了掀唇角,一甩袖子,转身出了房间。

    同样的,面对夏桉,她是生母,而面对苏氏母女,她可是主母,总有一天,她会让她们尝到真正的苦头。

    屋子只剩下主仆三人,苏氏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了下来。

    她质问夏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按照信上的地址,进了房间后,刚要询问那男子父亲在陇州的状况,后窗突然开了,双鹤居然自窗口跳了进来。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双鹤用迷药迷晕,然后从窗口又拖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女扮男装的山菊。

    之后,双鹤带着晕了的男子自窗口一跃而下。

    后来的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陇州来消息是假,原来自己竟是被夏媛给骗到这里来的。

    她的目的,竟是用自己的丑事,逼着桉儿替她赵幽。

    多荒谬,多荒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