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盈出恬静笑意:“喜鹊,你觉得如何?”

    却见喜鹊眼里泪光闪烁,霎那间,眼眶兜不住,泪水顺着下眼睑流了下来。

    夏桉心里一颤。

    大概是被她感染,夏桉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堵,眼里猛然一阵热痛。

    喜鹊此时感觉到的是激动,感染到夏桉身上,却不是一句简单的激动能概括的。

    夏桉回来后,甚少表露情绪,前面有万重山需要一重重迈过,哪有心思停下去感伤自怜。

    岁月百般苦,自怜自艾最是要不得。

    既然老天给了她一丝眷顾,她便要紧紧抓住这逆天改命的绳索,破局重生。

    好在,这个过程是淋漓畅快的,是充满希望地。

    她抬眸将眼里的温热咽了回去,然后回过身,一把擦去喜鹊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瞅你那点出息。”

    “姑娘眼睛也红了。”

    夏桉嘴硬道:“我那是被风吹的。”

    喜鹊没好气嘟囔:“撒谎。”

    突然感觉身后多了许多人,夏桉转过身,才发现有一群人朝她们围了过来。

    花娘子还极少见到如此气质脱俗的女子,不禁朝前凑了两步。

    声音都比平日里温和了好几度:“姑娘,这酒楼关门了,不营业了,你要不要去我店里瞧瞧胭脂,我那胭脂可都品质尚佳,正衬姑娘您这气质。”

    生怕自己像刚才那样大声吆喝,惊到姑娘这一身恬静柔和的气息。

    纪先生平时说话声音就轻柔,此时还刻意呷着嗓子:“姑娘还是来我的首饰铺瞧瞧吧,我年前上了一批最时兴的款式,我可以给姑娘算便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