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央跟着时家夫妇进了里厅,暮暮垂危的老夫人躺在病床上,脸色灰暗,是死前的症状,确实非常危险了。

    时安国道,“小丫头,你可以去瞧了。”

    念央走上前,给老夫人诊脉,看了看舌苔,再用透视绕了一圈,心里有了底。

    时夫人迫不及待,“姑娘,你可看出来了?”

    时月还记着刚刚难堪的仇,双手抱胸道,“怎么,看不出来了吧,让你瞎逞强,你要是骗了我们,以后别想在平京混下去。”

    念央摸了摸鼻子,漂亮如玉的手指在光线下仿佛透明,无名指上的钻戒流光溢彩,映衬着她如水的眸子,特别有灵气。

    时风一直盯着她看,觉得念央越看越好看,他谈过那么多女朋友,没有一个给了念央他这种心动。

    不过等一下,她无名指戴了戒指,是有未婚夫的节奏?

    时风目光深邃,他是出过国的,自然知道无名指的意味,也许这姑娘只是戴着好玩?

    不过就算是有未婚夫又怎样,以他的能耐,想要一个女人,谁敢妨碍吗?

    念央感受到了某种侵略性的目光,很不舒服,但她忍了下去,轻声开口,“时老爷,时夫人,你们对我不太信任,所以在诊断之前,我给你们讲一下我的医理,你们觉得我说的对,我就诊治,如果错了,我就离开。”

    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神医的样子,让人安心。

    时月嘀咕装模作样,时安国点了点头。

    念央就道,“时夫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当过长达15年的工人,她体内的疾病复杂,都是年轻的时候遗留的,年轻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所以现在都堆积一起发病了,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