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敬泽只是在尴尬的情况下,开了句玩笑而已。

    而白雪娇却觉得十分难堪。

    “哥,他非礼我,她摸我!”

    白雪娇急中生智,直接把锅甩到了江宁身上。

    “什么?”

    白敬泽刚才还玩味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愤怒。

    江宁苦笑着摇了摇头:“谁家非礼别人,会把手放到屁股下面去?我现在手都抽不出来了,你都要把我手坐断了,还说我非礼你?我还没说你故意伤害我呢!”

    白敬泽皱了皱眉,心想也是,在白氏集团,江宁怎么敢做这种出格的事?

    白雪娇胡搅蛮缠道:“你把手伸进我的屁股下面,故意让我坐上去。”

    江宁:“......”

    “我是看你屁股下面藏着一张照片,而且照片上的人,好像还是我。你刚才起身,我去拿照片而已。是你做贼心虚,一屁股坐我手上了。”

    听江宁这么一说,白敬泽明白了大概,随即看向白雪娇。

    “哥,别听他的,他胡说!”白雪娇急忙否认。

    “你敢不敢把屁股抬起来?”江宁道。

    “凭什么?”白雪娇傲然反问。

    江宁:“......”

    “我手还在下面啊!都要坐断了!”江宁道:“你如果不抬屁股,我可以暴力抽出了!”

    白雪娇一阵脸红,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正经呢!

    但她也不能在赖下去,轻轻抬起屁股。

    江宁顺势一把抓住照片,直接抽了出来。

    “你看看,这不就是我的照片嘛!”江宁摇晃着手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