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南郭合。

    两人又完善了一下细枝末节的部分。

    这时候,岳川说道:“我这有个好玩的东西,先生要不要看一下?我相信,先生一定没有见过。”

    南郭合呵呵一笑,“世间奇趣,我就算没有尽数体验,至少也半九十,余者,至少也有些耳闻。”

    岳川呵呵一笑,“要不,咱们打个赌如何?”

    “我一无所有,土地公要我拿什么作为赌注呢?”

    “呃……算了……”

    岳川挥手,将一个场景转播过来。

    南郭合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一声卧槽爆出口。

    场景中,大黄披麻戴孝,手中拄着一根缠着白布条的孝棒,也叫哭丧棒。

    只是,大黄没有哭。

    心中万千愁苦、伤痛,就是哭不出来。

    一个黑大汉站在旁边。

    有街坊邻居过来吊唁,黑大汉先是询问对方姓名,以及和主人家的关系,待来人进院之后立刻就高声唱诵姓名,大黄随即向来人磕头答谢。

    南郭合虽然一辈子籍籍无名,但人情练达。

    除了需要花钱才能帮的忙帮不上,其他事情都非常热心,倒也积攒了不少情感。

    去世的消息一传开,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哭丧。

    扎着总角的孩童。

    平日里调皮捣蛋,追鸡撵狗,这会儿都哭成了泪人。

    有的是真心哭,有的则是被家长揍哭的。

    有的是少年,看他们的衣着,大都是贩夫走卒,总之都是穷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