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小声,但时叙听见了。

    “为什么?”

    “想和你做。”鱼映秋嗓音懒懒的,带了点魅。

    时叙在一帮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抱着她出门了。

    这个动作落在这帮公子哥的眼里,两人要去做点什么,不言而喻。

    “开房啊阿叙?”

    有人不怕死的八卦一嘴,时叙只留给众人一个寒凉无声的背影。

    算是默认。

    后面跟了一串笑声。

    有人感慨:“诶,阿叙是真变了,终于不再守着他的白月光了。”

    鱼映秋听得含糊,但白月光三个字是真真切切地听进了耳朵里。

    “时叙,你有白月光啊?”

    她抓着男人的耳朵似笑非笑,晕晕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时叙的声音几乎和外面的夜风融在一起,“鱼映秋,你就没在我身上发现过半点熟悉感?”

    女人没了声响。

    半晌,她忽然眉目一展,神色明媚起来,“我记得你呀,你……你是时叙,是……”

    “是什么?”

    “是我要采访的人,嘿嘿。”鱼映秋一身酒气,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一笑灵韵溢满眼底。

    她只有喝多了,才会有现在这副样子。

    时叙深深叹了口气,心底的无奈随风曼延。

    他开着车一路送鱼映秋回家,在她口袋和包里摸了半天都没摸到钥匙。

    期间,鱼映秋的爪子一直不安分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男人沉着呼吸,已然隐忍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