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谓的爱,她身心全然交付!

    甚至等着男人拯救!

    她真蠢啊。

    还用了两条命才彻底的醒过来。

    她只希望,现在清醒的不算太晚。

    沈初禾胸口有一缕浊气,憋的她有些难受。

    她直视容聿川,目光难得的坚定。

    “小舅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这话说太早了。”

    “是吗?倒是长志气了。”

    容聿川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我还以为,你最大的志气,都用在钓男人身上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极狠,眼神肃冷到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沈初禾突然有些庆幸,她生长至今,听过太多的嘲讽,谩骂,甚至是更恶毒的话,已经形成了一层强大的保护罩。

    容聿川此刻的言语,于她,激不起半点涟漪。

    沈初禾梗着脖子,眼睛微红。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突如其来的好胜心,想在言语上压上一头。

    不是说她爱耍手段吗?

    不是说她满口谎言有心机吗?

    不是说她钓男人吗?

    说吧。

    随他说。

    那就顺着他说。

    辱骂的目的,无非通过言语刺激,让她心生负面情绪而感觉到被误解的痛楚,从而达到欺辱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