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中,又夹杂着想将他吃干抹净的癫狂。

    ——字面意义上的吃干抹净。

    ——泡酒!

    司空公麟被她这露骨的眼神给盯得心里发毛,不得不后退了两步:

    “你能这样想,很好,时间也不早了,为师就先回去了。”

    他刚要走,路小堇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师尊,你是因为担心徒儿,才来看徒儿的吗?”

    不是。

    司空公麟能承认?

    不能。

    “嗯。”

    “那师尊以后多来看看徒儿好不好?”路小堇说着又要扑进司空公麟的怀里,“徒儿真的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师尊。”

    司空公麟急忙抵住她的脑袋:“为师会的。”

    不会!

    “师尊真好。”路小堇满足地笑了,又将怀里的盂往司空公麟怀里塞,“师尊,这盂你还是收下吧,以后看到盂,就当是看到了徒儿。”

    司空公麟:“……”

    多恶心的比喻。

    “以后,师尊的痰,都只能往这盂里吐,不能再往其他痰盂里吐。”路小堇笑得真诚得要命,“师尊是徒儿的,人是徒儿的,就算是痰,也都得是徒儿的!”

    “不能有一口痰,吐在其他地方。”

    “这样,师尊就算是吐痰的时候,也像是徒儿在身边陪着。”

    司空公麟:“……”

    原来还能比喻得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