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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戏拍完后,导演给了贺青亦时间整理,然后便是叶婳溪和贺青亦对手戏时间。

    叶婳溪已经镇定下来,可当看着贺青亦衣领半开,头发湿漉漉的,她的心再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她赶紧定了定神,开始进入演戏状态,也庆幸这场戏最后没出什么问题顺利通过。

    等导演喊了cut,贺青亦便慢条斯理地将之前解开的纽扣一颗颗扣回去,叶婳溪就这么盯着贺青亦看,甚至连眼神都没移开。

    贺青亦的手指停滞了下,挑眉朝她问道:“是不是很可惜?”

    “确实很可惜。”叶婳溪随意地点点头,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答。

    等她说完,慢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懊恼地撇开眼睛。

    今天是魔怔了吧,怎么看见贺青亦就犯错误,叶婳溪在心里不由吐槽着自己。

    “我是可惜这场戏怎么拍得这么快……不是……”叶婳溪想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也不对劲,最后只能睁眼说瞎话,“我是可惜这个浴室的道具做得太好了,结果只拍了一场戏就要拆了,真是太可惜了。”

    贺青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也没有对她的话进行反驳,他将纽扣扣好以后便起身含笑道:“我记住了,你今天对我耍流氓两次,以后记得还回来。”

    “?”叶婳溪一头雾水,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耍了两次流氓,不对,她根本就没有耍过流氓,她被冤枉了!

    看着贺青亦离开,叶婳溪一脸忿忿不平,可又不敢上去理论。

    时珍珍过来时,见她盯着贺青亦的眼神里跟要冒火似的,也就疑惑地问:“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叶婳溪连忙朝时珍珍问道:“珍珍,你说,我这人耍过流氓吗?”

    “这不是你日常做的事吗?”时珍珍面色平静地回答,“你天天在我面前说虎狼之词,不是耍流氓吗?”

    叶婳溪立马辩解:“那是嘴炮,嘴炮!”

    “所以你对贺青亦耍流氓了?”时珍珍眼睛一亮,八卦地问:“好家伙,你们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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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齐汉找了几位主要演员一起吃饭,顺便讨论电影的拍摄,叶婳溪乖巧地坐在那,什么话都没敢说。

    “话说青亦你今天这场戏等电影上映了以后一定会震惊全场的,这还是你第一次脱吧?”有老演员开口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