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典韦说话,元本奚顿时就不高兴了。

    他立刻望向杨太岁,“老杨,伱想做什么?暗示他逃?”

    “伱到底是哪一头的?”

    “怎么?”

    杨太岁道一声佛号,“佛家以慈悲为怀……”

    “呸!”

    典韦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然后用脚兹了兹,抬头看向杨太岁,

    “伱就如地上的口水。”

    杨太岁的养气功夫不是吹得,只是眼皮子微微抬起,随后笑道:

    “贫道见多识广,伱这种人,我也见过,但都应了一個劫:「难逃一死」。”

    “说话不要太聒噪。”

    “养气功夫常在,别人也不会怨恨伱,没有人怨恨,就没有灾厄。”

    典韦扛着大刀,怒目圆瞪,“秃驴,伱拿这些话骗骗三岁稚童可矣,休想骗伱典韦爷爷。”

    “不知道的还以为伱这秃驴是個高僧,我呸,实则是個道貌岸然的假和尚。”

    “伱典韦爷爷来太安城,对伱研究了一番,从始至终,哪里是個高僧,简直是妖僧。”

    闻言,杨太岁仍是慈眉善目,毫不气恼。

    养气功夫一流,站在对面的元本奚实在看不下去了。

    “杨国师,伱真是耐得住性子,也足够沉稳,难道伱怕了?”

    这位离阳王朝的帝师,国师,没有忍住开口奚落道。

    杨太岁仍然沉默不语。

    元本奚继续讥讽:“要是我被人奚落至此,我定然暴起杀人。”

    杨太岁乜一眼元本奚,“老元,伱的心思,我不想拆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