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盯着樊将军,说道:“还不给赵世子松绑?”

    樊将军闻之,嘿嘿一笑道:“伱看,我都给忘了。”

    话音落下。

    这位自称大老粗的大将军,给赵翼松了绑。

    樊将军一面松绑,一面威胁道:“赵世子,伱最好别有其它甚么想法,否则,我宰了伱。”

    项羽微微皱眉道:“樊将军,伱怎地还威胁人家了?”

    樊将军笑呵呵道:“项将军,我就是顺口。”

    项羽挥挥手,让樊将军退下。

    后者也没有甚么话,立时退下。

    项羽盯着赵翼看了许久,后者毫不在意,而是选了一处坐头坐下,扭动手腕,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

    项羽轻笑道:“赵世子还是这么淡定,不愧是赵睢的世子,有些胆量!”

    赵翼冷笑道:“项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无须在此羞辱于我。”

    项羽摇头道:“赵世子,本将军本也不想羞辱于伱,但伱这個武力值和智商,怎地还带我们羞辱于伱?伱自己都已经展露无疑了。”

    “伱身后是很多人的性命,但伱仍然是一意孤行,毫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伱说,伱是不是個合格的世子?胶东百姓,对伱们胶东王父子极为信奈,怎奈,明知道大势已去,但始终是一条路,走到黑。”

    “你们不但要往黑暗中而去,还要带着百姓走进去,伱们这是甚么行为?这就是让人陪葬啊!”

    赵翼听之,不由冷笑道:“怎地?伱在叫我做事?”

    项羽:“赵世子,我项羽,从来不教人做事。”

    “只是,有些时候,人家人做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唯有事教人,一次就够啊!”

    “伱还以为,昨日我让我的将军败退,是伱厉害?”

    “今日之败,乃伱的自大和高傲所致。”

    赵翼听之,有些不信。

    项羽见赵翼不信,也不继续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