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晚樱沉默了会儿后,不服气地道:“你但凡是帮着我,他的心里也有我了。”

    白若妆笑了,“他心里没你就是没你,谁帮都是一样的,人家跟傅啾啾两个几经生死,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傅啾啾昏迷那十年,你是没看见吗?”

    “他宁愿守着一个不会说话不能动,什么当时都不知道能不能醒来的人,也不多看你这个大活人一眼,晚樱,我这么説你还不明白吗?”

    “至于后来的事儿,我不想说了,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你的手段卑劣,人家又怎么会再对你心生怜悯。”

    白若妆叹了口气,“原本父皇并没有打算让人去和亲的,奈何你作茧自缚,这才选了你,所以你也怪不了任何人。”

    “若妆,若妆……”

    “舅母,你不必求我,求我也没有用,不如着手准备表妹的婚嫁之事。”

    说完,白若妆就叫上没进来的唐晏离开了。

    内室里发生的事情,唐晏是不知道的。

    白若妆担心他知道了,会傻乎乎地去跟安都打架。

    傅啾啾知道的的晚了几天,不过她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觉得邓晚樱与虎谋皮可以,却没有打虎的本事,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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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不过这事情算是定下来了。

    她可不会圣母心的觉得邓晚樱可怜,这世上比她可怜的人多着呢,那些饿肚子的人还没人管呢。

    ……

    “这是……什么?”

    当天晚上,傅啾啾就把唐羡喊来,迫不及待地看看她空间里面收获的食物。

    唐羡看着眼前白白的壳子,绿色的果仁,发出了疑问。

    “开心果。”傅啾啾道。

    “开心果?这名字不错,听着就欢喜。”

    唐羡吃了一颗,觉得还不错,“只有这一样收了吗?”

    “你好贪心啊,一样还不够,这才几天啊,寻常的话要几年呢。”傅啾啾也没种过开心果,具体收获的时间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