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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虎听出她话中意思:“你不就是想说段姑娘吗?”话刚出口,忽是拍了大腿:“不好,刚刚段姑娘离开,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屈惜也不在开玩笑:“要不……要不我们去寻寻她可好。”王大虎点头应道:“也好,这里毕竟不是安全之处,若是真让她出上事情,那总是不妙了。”

    二人当下迈步,小心翼翼的向四下寻着,如此过了片刻功夫,还是见不到段红嫣,王大虎问道:“惜儿,你说段姑娘会不会已是离开了?”

    屈惜向的四下看上一眼,说道:“我觉的应该是这样,若是她真被人发现,只怕这会肯定就是热闹了。”

    就在此时,王大虎隐隐约约瞧见一处亮灯处,似乎有人在习修剑招:“惜儿,你看到了没有?”屈惜也觉好奇:“要不我们过去瞧瞧?”

    王大虎应声之下,二人已是蹑手蹑脚行了过去,原来此处习剑之人,正是那翁天霸和翁玄翕父女。

    王大虎觉的诧异,奇道:“惜儿,真是怪了,刚刚翁玄钰不是说了,他父亲正在闭关修习“天霸无极”吗?为何……为何……”

    屈惜听他说到后话,就在支支吾吾下,脸色也是变的难堪,心下不禁骇然,拉着王大虎衣袖,问道:“你……你没事吧?”

    王大虎摇了摇头,说道:“惜儿,看来翁玄钰说的没错了,翁天霸在此处,确确实实就是要来修习“天霸无极”的最高层了。”

    屈惜笑道:“你有没有搞错,“天霸无极”乃是一门心法内功,可是他们现在却在习剑,这又怎么会是……”

    屈惜话说一半,忽见翁天霸和翁玄钰父女二人,竟是使出王大虎的“丹青剑法”,最后收尾之招“丹青蘸墨”,各人同用剑力比对而收,喃喃自语道:“他们……他们怎会来用“丹青剑法”呀?”

    王大虎苦笑一声:“惜儿,之前翁天霸就想让我用“丹青剑法”,给他喂招“天霸无极”,也好助他习成最高层,可是我有伤在身,这就搁浅了几日。”

    屈惜问道:“既然如此,那他们怎会那招“丹青蘸墨”呀?”王大虎苦笑一声:“惜儿,这事说来也就话长了,待有机会我在向你说明好了。”

    此时翁玄翕手中拿上的正是“碧玉剑”,忽是丢剑地上,说道:“父亲,依我来看,王大虎那小子教我这招丹青剑法,肯定就是假的了,你为何还要让我给你喂招?”

    翁天霸大笑道:“玄翕,你说错了。”

    翁玄翕道:“父亲,我那里说错了,王大虎那小子当初用上左手教我,你看我现在拿剑都是不稳,又是如何用“丹青剑法”帮你喂招。”

    翁天霸从地上拿起“碧玉剑”,说道:“那是你未曾掌握“丹青剑法”,要不让为父给你习打出来。”

    翁玄翕道:“你肯定打不出来了!这天下剑术千千万万,女儿还从来不曾听人说过,有人还能用上左手之力。”

    翁天霸说道:“这“丹青剑法”乃是江南“丹青剑”墨中砚的绝学,肯定和一般剑法不一样了。”

    深呼一气,又说:“玄翕,你可要看清楚了。”

    翁天霸话落手起,已是用上左手,完完整整的将那招“丹青蘸墨”,顺势之下就给打了出来,问道:“玄翕,当初王大虎那小子教你的,可否就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