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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惜忍住了笑声,用上粉拳打他一下,道:“唉呀,那岳阳楼分明就在岳阳城中,而这里可是衡阳城了,你说你那里还能看的到了。”

    王大虎顿觉尴尬不少,用手抓了抓头,说道:“不对吧,我明明记的岳阳楼在此处,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屈惜又是发笑:“你光听那“岳阳楼”的名字,就应该知道它在岳阳了,要是真在这里,那就应该叫做“衡阳楼”了。”

    王大虎觉得面上无光,装作若无其事道:“惜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生在江南,长在江南,对的外面之事,平日也是少有涉足,这把岳阳楼记成衡阳这里,也不算什么了。”

    王大虎这话说完,见屈惜素手自悟嘴巴,兴处之时,口中贝齿已从指间露出,顿觉有些无从所适,问道:“惜儿,你这是笑话我,是不是呀?”

    屈惜自控情绪,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我怎会笑话……”她这后话中的“你”字,还未说的出口,忽是脸色刷然大变。

    王大虎觉得诧异,急道:“惜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屈惜手指前段,多有不安道:“你看那不是纹豹子吗?”

    王大虎听到纹豹子,心下不由一沉,待他顺着屈惜手指段向瞧去时,纹豹子正和四五名汉子斗在一起,看那架式,他已是有些寡不敌众。

    王大虎怕他吃亏,急道:“惜儿,你先待在此处,让我过去瞧上一瞧。”屈惜道:“我们还是一起去好了。”

    王大虎不想多误时间,只得应声道:“也好。”二人快步行了过去,还未等的王大虎出手,屈惜已从怀中掏出绣花针,大喝一声道:“你等贼厮,还不快点收手?”

    只听的“啊”一声惨叫声起,那四五名围攻纹豹子的汉子,当下已有三人被绣花针给射伤。

    纹豹子本来寡不敌众,眼下瞧的王大虎和屈惜二人前来,心中顿不欢喜,叫声道:“少侠,屈姑娘,你们来了。”

    那几名汉子吃了大亏,心下自当不妙,其中为首之人一个眼神暗示之下,已是带着受伤兄弟狼狈逃窜。

    王大虎那里能忍,脚下吃些力气,已是拦在几人面前,手中碧玉剑亮前而出,喝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对纹豹子下手?”

    为首那人冷笑一声,道:“若是老子没看错,你就是江南“丹青剑”墨中砚的弟子王大虎了吧?”

    纹豹子本来有气,在听此人出言不逊,上前就甩给他两个巴掌:“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给少侠这样说话,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屈惜劝道:“纹豹子,你莫要生气。”

    又向那人问道:“你们快说,为何要对纹豹子下手?若是说了,我们也可饶你一命。”

    那人哼的一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我等是何人来派,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大虎道:“看不出来,你还算是一条汉子了。”那人道:“这汉子不汉子的,也是不敢来当,不过今日我等兄弟落在你的手中,那就是自认倒霉。”

    王大虎不禁小叹一气,问道:“看来你真是不说了,难道就不怕我手中长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