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站在阳台的刘芒,在林云的飞箭帮助下,将腿间的恶虫彻底去除。

    刘芒感觉腿间一凉,用手一摸,指尖满是鲜血,随后大叫起来。

    林云得手后,在林平安的呼叫下,返回了刚才的房间。

    刘芒捂着裆部,拖着被箭洞穿的左腿拉开屋门,喘着粗气,厉声喊人。

    老鸨子闻声赶来,连忙扶住下体血迹斑斑的刘芒。

    “快给老子找大夫,把我刚才那两个兄弟叫上来。”

    刘芒一手捂挡,一手弯曲成拳,手间攥着一块器官,焦急喊道。

    老鸨子见状,立刻吩咐龟奴去请大夫,然后同几人将刘芒扶回刚才的房间,进行简单的止血。

    老鸨子将刘芒扶上床时,看着床间那已香消的年轻女子,望着她那满身伤痕,眼神说不出的平静与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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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安和林云将房间里的陈设打乱后,又将一些酒洒在自己身上。

    然后把几位陪酒的女子放在床榻,将其衣物略微弄散,然后同倒在一旁,假装睡觉。

    林平安刚一躺下,一个神情慌张的龟奴就已站在门外,急切地叩打房门。

    林平安用醉酒迷瞪的语调破口骂道,将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向门口。

    “爷饶命,实在是刘老板有急事让我来请您,不得不来打扰。”

    门外的龟奴被林平安的恶语吓得一颤,急忙将来由说出。

    林平安和林云起身,走到房门,猛的一下将门拉开,在龟奴眼前扯了扯衣领,再次骂道:“鳎玛的,扫老子的兴,带路。”

    林平安在龟奴的领引下,来到了刘芒的房间。

    “嚯哟,刘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林平安大步到床前,看着嘴唇发紫,衣裤染血的刘芒,明知故问。

    “兄弟,老哥我”

    刘芒话未讲完,就因箭上的毒药,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