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话,夏明远哈哈一笑,轻声道:“金兄,你金家才送了人家百两黄金,你不知他是谁?”

    金林浑身一震,瞪大眼睛,低呼一声:“是他!”

    庐阳城敢称金家的只有一家。

    当初金家第一人金城陆可是整个庐阳府的骄傲。

    裕丰楼背后,就是金城陆出身的金家。

    金林按照族中排辈,还要称金城陆二叔。

    “他,他就是点醒我家二叔那位皂衣卫……”

    金林轻语一声,转过头,看向凌乱的包间,双目之中透出冷意。

    “既然是他,那这谋算其家眷之人就不能让他们好过。”

    “来人,将这些人送去巡卫营,就说我金林要他们好好交待都做了什么恶事。”

    刚才张远拿出点司令牌,他答应要给张远一个交待。

    但他本只是准备拿些钱财出来。

    生意人,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

    现在知道张远身份,他金林要是不将这事情处理好,定然会引来族中不满。

    不说已经奔赴边境的金城陆,就是城中其他家族知道这件事,也会笑话金家行事没有格局。

    张远是金家恩人,那不是些许银钱就能将恩情抵掉。

    今日在场可是有府学学录,还有西城黑市主事,这事情瞒不了人。

    想到此处,看被一群护卫拖拽着拉出包间的荀波涛等人,金林忽然眉头一皱。

    “那荀况林行事最是下作,恐怕要对张远不利。”

    他对荀况林了解,人前能低声下气,磕头认错,转过头可能就背后下黑手。

    张远乃是对金家有恩之人,要是张远今晚从裕丰楼走出,却被荀况林暗害,他金林脱不了干系!

    金林的话让何木文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