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学的手段,是上个月才开始,大多数军卒还不熟练。

    好在这一次六千军卒基本上都是世家出身,不但武道修为不差,也是有文道基础。

    张远也在营中画出一份图录交上去。

    绘制简单的线路图,乃是镇抚司武学之中的必修课。

    画完线路图,张远有与两位玄甲卫一起,组队巡察营地。

    他们镇抚司玄甲卫试炼者不但要与新军一起完成任务,还要负责督战和巡察。

    这并非是给他们强加任务,玄甲卫试炼者本身修为都比军卒高许多,又是从镇抚司来,当然要担负巡察监督责任。

    此时才刚二月,春寒料峭,着甲夜行,着实寒冷。

    好在不管是张远还是其他两位玄甲卫试炼者,都是洞明境修为,身上气血真元浑厚,稍微运转,就能抵御风寒。

    “什么人!”

    “口令!”

    “冰川。”

    “马踏。”

    山岗上,张远与身后两位皂衣卫松开压在刀柄上的手。

    前方,几位军卒护着小公爷邓维承,跟穿铁甲的宣义将军郑庆勋,还有腰间挂长刀白止的夏玉成并肩走来。

    “骑尉大人。”张远他们三人抱拳。

    此地以骑都尉郑庆勋为尊。

    “嗯,我和小公爷还有少将军巡察营地,看来张远你们也是巡察到此。”身形高大的郑庆勋点点头,手按腰间刀柄,转头看向半山腰的营地。

    “少将军军务纯熟,这营地驻扎就是军中滚爬一二十年的老军,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郑庆勋是威远伯亲卫出身,此时开口夸赞夏玉成,一方面是确实夏玉成做的好,另一方面则是在小公爷面前,为夏玉成多说几句好话。

    一旁的邓维承点点头。

    他出身武勋世家,可以说从小泡在军伍里,这些事情自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