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继续道:“文姨娘你不用吃醋,我就睡过她一回儿,还是我中毒神志不清的时候。不过想到着到底是我强了她,她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我,总要养她一辈子。”

    易卿有些好奇的问:“当初你是怎么中毒,又怎么找了她呢?”

    季恒安明显不愿意提,含混道:“被人所害,不过我已经报仇了,你就别再问了。反正我那次之后再没碰过她,以后也不打算去她那里。”

    “你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守空房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嫁人呢。”

    “我问过她,愿意嫁人还是入府,她自己选的入府。这些年我都没碰过她,也多次问她是否后悔,给她重新选择机会,她都不愿意走。”季恒安道。

    易卿想了想后道:“仔细想想,她这般做也有道理。靠着你这棵大树好乘凉,她在府里又管事,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

    跟男人睡嘛,就那么回事,不睡也不会少块肉。

    男人贪欢只顾自己,想起自己那一夜被办N次的经历,易卿觉得不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