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你个大头鬼!

    易卿心里咒骂一句,心道这死锦衣卫,活该做太监,还敢调戏老娘!这口气,活脱脱一个古代版的霸道总裁啊!可惜我不是傻白甜!

    “肉偿就算了!有了真金白银,我买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委屈自己将就?”易卿不是好惹的,当即言语打击回去!

    你个次等货,老娘看不上,哈哈哈哈!

    季恒安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傲娇的松狮犬。

    难得的,他没有对她的“诽谤”生气,而是继续挑逗道:“到时候,你会知道,你占了多大便宜!”

    “是么?”易卿又不是开个小黄腔就会退缩的二八少女,低头不怀好意地看看他腰部以下,“至少目前,我没看出来。废了这么多年,能站起来就感恩戴德吧,还想银枪不倒,呵呵……”

    “你!”季恒安黑了脸,这女人,真是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拿不出解药,你给我等着!”

    他放下这句狠话,转身摔门而出。

    “季大人!”婉静喊他。自从和秦伯言相处后,她对这些持刀又脸黑,身材高大的男人,再也不会害怕。这几日,任治平去找婉乔,婉静和生病的孟氏一起被易卿接来,她对季恒安也算熟悉了。

    舟舟看看季恒安,拉了拉她的衣袖:“我去帮你拿。”

    季恒安看着穿着厚厚棉衣,像只小笨熊的舟舟,往院子里的那棵枣树走过去,踮脚往树上够去。

    两三米高的枣树上,挂着一块红色的帕子,在绝对的高度差异下,舟舟的举动,显得那般可笑。

    “你够不到的!”婉静跺脚道,又歪着头,笑容甜美地对季恒安道,“季大人,你能帮我们把雪人的帽子拿回来吗?”

    季恒安低头看看可爱的小豆丁,再看看他们做的有些丑的雪人,心里还有些奇怪为什么面前这两个孩子都不怕自己——要知道,他都嫌弃自己身上血腥之气重,就是寻常大人见了他,都会退避三舍,更别说大部分孩子一见他就哭。

    “好。”

    鬼使神差地,他答应下来,往枣树下走去,眼睛看着那个自己觉得很碍眼,但是明显自己也不为对方所喜的舟舟。

    “我不用你帮忙。”舟舟抬头望着他,口气倔强道。

    季恒安看着他一双水洗的黑眸中,映出自己的影子,不知为何心突然变得很软,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那你能够到?”他嗤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