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在县里惹事了?婶子知道你本事大,快躲躲吧。”丁氏焦急地道。

    婉乔心下感动,虽然丁婶子爱八卦,爱传口舌,但是本质并不坏。

    她无奈地笑笑:“我爹娘妹妹都在,我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婶子,谢谢您给我报信,我还是要回家看看。您别跟着我,被人发现,等我走后过一会儿您再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还有秦伯言在此,她心里就有几分底气。

    婉乔带着白龙,不顾丁氏在后面的呼喊声,一路小跑往家里跑去。

    院子外,果然严严实实围着二三十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小小的院子围着水泄不通。

    婉乔放慢脚步,面色凝重,步履坚定地往前走着,手里紧紧握着秦伯言亲手给她做的弓——那个隐藏着小心思的“秦”,日日摩挲爱弓的她,如何能不发现?

    婉乔走近,身着统一黑色劲装的侍卫们,蓄势待发。

    在以院子为中心,方圆十几米的草垛、树木,各种遮蔽物后面,三三两两聚集了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院中负手背对她站着一个男人,身形高大,隐隐有些熟悉感。

    “卫衡?”婉乔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句。

    装13的卫衡,转过身来,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却又很快忍住,板着脸道:“还不拿下?”

    婉乔愣住,旁边的侍卫已经上前,左右一边一个,粗暴地拉住她的胳膊。

    卫衡心里骂了一句混蛋,面上却不好显露什么,冲屋里喊了声:“秦大人,任婉乔已经被咱们抓捕归案。”

    婉乔下意识想反抗,然而听到“秦大人”几个字,好像一下子惊醒过来,站在原地没动作,定定地看着屋门。

    屋门打开,秦伯言的身形出现在她面前。

    “秦大人?你这是……”

    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然而话没说完,秦伯言冷冰冰地打断她:“任婉乔,你罔顾自己军户身份,私自跑到路丰县做工,且在知县府中偷盗,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