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就像缠绕在水中的水草,拉住正在游泳的他,让他几乎要窒息。

    可是对上婉乔,他还要言笑晏晏——因为他相信,至今为止,她还一无所知。

    “祁俊,你来,你来。”

    刚刚被卫衡换下的祁俊,刚进入自己院里,就见婉乔蹲在他廊下在和他招手。

    “教头,你怎么来了?”他快走几步上前,又嫌弃道,“你这形象,也不怕秦大人嫌弃你!”

    “去你的!”婉乔站起来,作势踢他,随即苦恼地问,“我是想问你,你看守的那人,果真就什么没交代?”

    “我不知道。”祁俊老实道,“秦大人只让我们守着,每次都是他自己进去。”

    婉乔有些吃惊:“你和卫衡也不行?”

    “废话。”祁俊白了她一眼,“你不也不知道?要是能告诉我俩,早告诉你了。”

    “也是。”婉乔点点头,若有所思,嘟囔道,“什么事情神神叨叨的,秦大人这段日子都瘦了。”

    “是啊,我也觉得,秦大人有点愁眉不展。”

    没问出什么,婉乔兴致缺缺地跟他聊了两句,就回厨房去帮忙了。

    下午时候,常婶想去街上买块布料,婉乔决定跟着去。

    府里每个人都很忙,就她闲得快长蘑菇了。

    “教头,您不能出去。”

    走到门口,两个她带出来的侍卫歉疚却又坚决地道。

    婉乔:“?”

    “秦大人有令,您不可以出去。”

    婉乔指着自己鼻尖,不确信地道:“你们听清楚了,秦大人真说我不能出去?不是别人?”

    “真是您。咱们兄弟轮流值守,就是不让您出去。秦大人说,外面危险。”

    婉乔气冲冲地去找秦伯言——就算为她好,也不用囚禁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