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的手从她衣领中伸进去,威胁地捏住她。

    婉乔没骨气地求饶了:“不看了,绝对不看了。”

    “不行,我怕你记不住!”秦伯言俯身把人结结实实地笼罩在身下……

    云消雨歇后,婉乔委屈巴巴地道:“早知道,就不让易卿给带药了。秦大人真是越来越放浪了!”

    “算算也该去信让易卿再准备些了。”秦伯言晃着剩下的大半瓶药道。

    婉乔惊恐:“秦大人,你想那啥尽人亡吗?”

    两人笑闹不提。

    过了几日,信差送来了徐致秋的信。

    信中都是关于虎哥儿的情形,还有虎哥儿亲手画的画,婉乔竟然能辨认出来他画了两条锦鲤,激动不已。

    那锦鲤,是用鲜艳的矿石颜料所画,最奇妙的是,竟然还带着荧光材料,关了灯都闪闪发亮。

    秦伯言也十分高兴,十分郑重地把图收到书桌上。

    战事进展十分顺利,婉乔开始期待,能够回去陪虎哥儿过年。

    南蛮地广人稀,所能依仗的是地势、瘴气,现在有了战小沐画的舆图,瘴气也得到有效控制,南蛮好像一下就黔驴技穷,节节溃败,缩回到林子里。

    婉乔郑重提出,要带人深入南蛮,取南蛮王项上人头。

    南蛮安分多年,突然出了这个南蛮王,才蠢蠢欲动,而且行事毒辣,不按常理出牌;只有把他的势力连根拔除,才有希望还这片土地以宁静。

    秦伯言难得的同意了。

    婉乔不由有些吃惊。

    “我和你一起去。”秦伯言道。

    “那怎么行?”婉乔下意识反对,“军中必须有你坐镇才行。”

    “可我不放心你。”

    “秦大人,你不要感情用事。”婉乔苦口婆心劝道,“我答应你平安归来,我说到就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