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哀求地看着她:“多多,你想想办法——”

    “我想什么办法?”易卿没好气道,“不过是受创,将养一两年就好。在这期间不能怀孕,以后养好了,想生个足球队篮球队都随你。”

    婉乔破涕为笑,随即怒吼:“多多!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易卿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笑眯眯地道,“我看你的秦大人那么紧张,开个小玩笑,逗他一乐。”

    “你看秦大人像乐的样子吗?”婉乔指着面色凝重的秦伯言怒道。

    “我逗了,乐不乐当然随他了。”易卿理直气壮。

    婉乔词穷,“你狠。”

    “谢谢夸奖。”

    和她斗完嘴,易卿出去了,秦伯言去送她。

    在院门口,易卿忽然顿住脚步,没有回头,微仰着脸道:“两年之内,绝对不能受孕,腹部不能再受伤。你该庆幸,今日局面,也实属侥幸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问的,易夫人已经说了。一切只拜托易夫人了。”

    易卿的性格,秦伯言知道,很难辨别她到底哪句真哪句假,所以不放心地追出来问,不想她冰雪聪明,已然察觉。

    “若是我说,最好别生孩子呢?”

    “那便不生。”

    易卿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声音有些幽远:“她内里受创,比你见到的更重,非一两日可以调养好的。”

    “那有劳易夫人,替她开方子,慢慢调理。”秦伯言道,“不管多名贵的药材,只要有需要,你尽管告诉我。”

    “不仅仅是药。秦伯言,你试想下,一个女人被人囚禁用刑,忍受极度痛苦,既不知这刑罚何时结束,又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残忍的招数。甚至还要担心,自己身体受到男人的侵害,这种心灵上的伤痛,会不会导致日后无数次噩梦惊醒?”

    “多谢易夫人提醒。”秦伯言郑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