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姑娘,不是您啊!”

    “白兰,你别傻了。出了门,我们都是任家的姑娘,谁能独善其身?别人怎么说,我尚且能自欺欺人,掩耳不听;可是你让别人怎么想老爷?会不会怀疑老爷也牵扯其中?我想过了,只有我一死,才能让老爷撇清关系。”

    白兰拉着她的手,痛哭不止。

    “你是你,她是她!”朱晖说着,迈进门来。

    婉然震惊,慌乱地掩盖着脖子上的痕迹,又仓皇要起身下去行礼。

    朱晖上前把她按在床上,道:“不必多礼!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向来心思重,思量多,又要面子。你放心,我会在府里下令,绝不准任何人用这件事攻讦你。”

    婉然咬唇,剪眸双瞳湿漉漉的,像茫然无措的小鹿一般。

    她是知道朱晖喜好的。他喜欢她在掌管事务时老成持重、面面俱到;而私下里,夫妻相对时,又要她似纯情少女般天真无暇。

    朱晖又呵斥白兰:“听到什么都敢往府里传!下次这样,我让锦衣卫拔了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