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勉力冲他一笑:“我没事。”

    过了一会儿,徐王回来,说是智云大师有请易卿和婉乔,他有些好奇地道:“你们曾经有智云大师有旧吗?”

    易卿含糊其辞道:“在京中曾拜会过,并无深交,我就不去了。”

    婉乔:“……”

    季恒安不干了,非要她去。

    开玩笑,要是她哪天呼啦一下不见了怎么办?智云大师是得道高僧,可得罪不起。

    最后,易卿不情不愿地被季恒安推到了禅院门口。

    “进去吧,别紧张,我在外面等你。”秦伯言对婉乔说。

    “姑奶奶,求求您了,别跟大师犟嘴。大师说什么,你只管听着。”季恒安央求。

    两个女人进去后,两个男人都有些不安,在门两侧站成了两根柱子。

    过了一刻钟,婉乔和易卿携手出来,前者一脸懵懂,后者则面无表情。

    “秦大人。”婉乔喊了一声,被秦伯言捂住嘴。

    “回去再说。”他小声道。

    季恒安本来焦急地想问易卿智云大师说了什么,见她冷静自持的表情,觉得自己有些急躁了,便强忍住没提。

    “乔妹,”秦伯言拉住要往外走的婉乔,“等等。来,咱们给大师磕个头。”

    智云大师是得道高僧,秦伯言心存敬畏。从前无所求,无欲则刚;现在,他有了软肋,宁愿屈膝。

    婉乔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拉着跪倒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本来要走的季恒安见状,严肃道:“多多,咱们也给大师……”

    “不干。”易卿干脆直接地道。

    她至今都觉得,这智云老和尚,还是个大忽悠,刚才他跟她们说了一串珍惜、惜缘以及关于未来的含糊其辞的话。

    说实话,她一句都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