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齐将刘根儿拖到竹林后,一下将他按住背靠在竹子上。

    他拿开捂住“猎物”嘴巴的手,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抵在刘根儿的脖子上,一双寒冰似的眼睛闪着冷光,仿似比匕首更锋利:“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一个是别人威胁我!二个是别人拿我亲人威胁我,可你两样都犯了?”

    文月在旁边儿不合时宜的翻了个小白眼儿。

    心想,说来说去你不就是讨厌别人威胁你吗?这算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

    刘根儿刚才还痛的想哇哇叫,可现在看着脖子上的匕首,哪里还敢叫,他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他痛得又是流泪又是流汗,还得结结巴巴的求饶:“饶命……饶命,兄弟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谁跟你兄弟?你也配跟我称兄道弟?”赵修齐的匕首又近了近。

    “哎哎哎,大侠,大侠,手下留情!”刘根儿立马“知错就改”。

    赵修齐看了文月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询问:“你不上场?”

    文月会意的接过匕首,将刀尖慢慢从脖子比划到心脏,又到肚脐,最后慢慢划向刘根儿的下半身。他整个人都冷汗直冒,全身颤抖。

    “听说你叫刘根儿,是因为你们刘家想留根儿?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来打我堂姐的主意,我就立马让你变成无根儿?”

    文月说着还把刀往他那里比划比划。

    刘根儿吓得立马加紧双腿,哆哆嗦嗦的说:“不想了,不想了,以后再也不敢乱打主意了!”

    说着说着,裤子湿了,一股子尿骚味儿散发开来。

    文月捂鼻满意的点点头,将匕首递还给赵修齐,见无人伸手接。

    转头一看,才发现赵修齐耳朵有些发红的呆愣着,同样表情的还有叶文兰。

    文月低头拍了拍脑门儿,完了,咋忘记自己现在只是八岁的小女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