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警告的阎解成立即缩了一下脖子,急忙往后院逃去。

    而敲盆声再次响起。

    近期柱子因冉秋叶怀孕的好消息一直保持乐观情绪。

    当得知即将举行全体大会,他迫不及待地去协助搬动桌椅。

    不到五分钟,法院的人逐渐增多,每个人都手持小凳子到场。

    贾家那里,

    秦淮茹没有开灯,而是透过窗户窥探外界的状况。

    本来她以为些许赔偿就可以解决这件事,直到她看见杨军占据了老者的座位,这才明白事态的严峻。

    她用力将棒梗拉到床边,举起手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

    “我的宝贝,你是要把妈害死吗?都多大个人了,竟然还敢丢死耗子砸破人家窗子,你的胆量可真不小。”

    秦淮茹哭泣着,眼泪擦也擦不完。

    她明白,棒梗这么一闹,房子的事情基本没指望了。

    至少院子里的那些长辈不会再站在她这边。

    “妈,我是为我们贾家着想,那个女人肯定是怕生,我只是吓吓她。

    不出两天,她肯定搬家,房子最后还是会属于我们。”棒梗不服气,高昂着头颅为自己辩解。

    “你……”秦淮茹愤怒得说不出话。

    “就在上回开大会上,二爷爷公开宣布那栋房子属于炼钢厂,不管你怎么闹,房子都不可能归我们家。”她想起前两天的决议,心中的怒气瞬间涌上。

    原打算找你姨夫帮忙讨回房子,这下却因为棒梗,希望彻底破灭。

    秦淮茹失望至极,坐在床头抹着泪如泣下,对儿子的表现恨铁不成钢。

    棒梗听完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误,面对母亲伤心的样子,他默不作声站在一旁。

    小当和槐花离得远远的,唯恐自己会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