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个帽子扣下来,陆海安都感觉到背后一凉,满脑子的冷汗,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

    文工团的姑娘听到李青苒的话,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纷纷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站在门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姑娘,突然站了出来,“团,团长,我,我今天其实看见了祁美珠偷偷地翻过尔尔的包。”

    这下所有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已经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祁美珠。

    “你,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动了司尔尔的东西!”

    小姑娘被祁美珠这么一瞪也害怕了,朝后退了两步。

    “不,我也看见了。那时候尔尔正好去上厕所了。”

    另一个姑娘也站了出来。

    祁美珠立刻急了,“我,我没有,团长,我就是路过,搞不好就是他们两个做的!他们嫉妒司尔尔可以独舞!”

    “明明就是你!”

    陆海安听着他们的争吵头皮都要发麻了。

    “团长,真的不是我!”祁美珠泪水涟涟可怜地看着陆海安,“我可以发誓,不信,团长你可以问唐碧莲同志,我一直和她在一起。”

    “唐碧莲同志?”

    “嗯。我没有看到祁美珠同志破坏司尔尔的衣服。”

    李青苒看着唐碧莲,真是一个巧妙的回答啊。

    避重就轻。

    “陆团长,其实也是很好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陆海安转头看着李青苒,“你有办法?”

    “当然,陆团长,尔尔因为皮肤敏感,所以这件衣服用特殊的材质浸泡过,但凡接触过的人,手上必然会沾染到这材质,只要我用特殊的中药浸泡一下,就可以知道是谁做的。”

    李青苒很自然地从包里掏出了一袋中药。

    “既然三位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肯定不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