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风牧有些狐疑起来。

    他并未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而是寻到一处隐蔽的山洞。

    他的伤势并不轻,面对那么妖族士兵的殴打,不死已经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当然,他很清楚,白龘不敢也不能杀他。

    在白龘出现的那一刻,他心中已经猜到,此事与自家师父有很大的关系。

    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或许就是为了历练自己?

    风牧自己摇了摇头,肯定没那么简单,若是历练,有的是手段,而不是将自己置身于死地。

    反而是【临渊城破之时】便是风牧归去之时,让风牧不得不多想,或者说自己应该是姚虞布下的一枚棋子。

    至于要发挥什么作用,风牧并不知道。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白泽与姚虞达成了某种共识。

    风牧想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或许只有自己成长起来,才能真正的了解到他们要干什么。”

    一想到白龘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股怒火升腾而起,咬牙切齿:“白龘,老子早晚有一天收你当坐骑。”

    风牧的离开,并未在临渊城掀起什么波澜,姚真仅仅是告诉风牧熟知的几人,风牧随镇南王而去,他们除了羡慕也就没多问。

    在风牧离开临渊城数日之后,老道士和老和尚归来。

    “你听谁说的?”

    姜兵一脸疑惑的看着姚琮,两人此时正在城中酒肆大快朵颐。

    姚琮压低声音,还有一丝畅快:“当然是我爷爷,这老和尚,也是该,遇到谁都说与佛门有缘,要不是我爷爷,我都成秃头了。”

    姜兵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说这事我知道,当时失踪,你爷爷那个急啊,最后发现你被老和尚掳走,没差点扬了老和尚。”

    “其实老和尚不坏……也不知道风牧怎么样了,还有点想他的。”

    姜兵浅尝了一口小酒:“放心吧,这小子比我俩有出息,再见他时,可能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也是,他命怎么就这么好呢?”

    两人闲聊之际,一道身影走进他们所在的包房,一声不吭的坐在另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