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医生说过,给简詹言的药有安神的成分,睡一天小天是正常情况,让苏浅不要担心。

    结果距离医生离开不到一个小时,人就醒了?

    进到卧室,苏浅见简詹言坐在床上,单手捂着头,有些呆愣地看着另一只插着针管的手。

    “你醒了?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苏浅倚在门口问道。

    简詹言抬头看向在门口的母子二人,声音嘶哑地问道:“我怎么了?”

    仅说这么一句话,嗓子便火辣辣的不舒服,简詹言没忍住又接连咳嗽了数声。

    苏浅手指点下了小包子的脑袋,母子相当有默契,苏楊立刻转身去客厅给简詹言倒水。

    “你生病了,高烧三十九度,我联系管家找来傅医生给你打了针,你母亲父亲还有妹妹也来了……”

    听着苏浅说这些的同时,简詹言接过苏楊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了大半。

    “她来了?!”

    简詹言眉头紧蹙,眼神担忧地看向苏楊。

    “没事。”苏浅知道简詹言的她在指谁。

    小包子看似没受影响,但关于绑架案苏浅还是不敢明着当小包子的面提,过一段时间再说。

    “也真是不巧,你醒来前一两分钟,简詹薇刚走。”随后苏浅简单几句说了她和简母的争执。

    “不必管他们。”

    提起父母,简詹言语气有些不耐烦。

    苏浅挑眉,再次感叹男主和父母的关系,比她想的恶劣程度还要恶劣,哪里是亲人,仇人也不过如此了。

    这次回国简母也才发现,原来自己竟与儿子生疏至此,在电话里简母自顾自说着话,她看不到简詹言的表情所以可以心安理得。

    回国后,讲事情大多都是面对面,简母发现儿子并非嘴硬心软,而是他真那么想。

    简母之前还敢在电话里抱怨苏浅的事情,看明白儿子态度,她连提都不敢提了。

    在简詹言生病熟睡的时候,她才敢作一作苏浅,但凡简詹言是清醒的状态,简母大概连瞪一眼苏浅都不敢。

    苏浅的情况是小包子在手,男主跟着溜溜走,男主跟着身后走,简家三口不敢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