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虾他装可怜说自己生病了,现在苏楊觉得对父亲很抱歉。

    早知道当时自己不问爸爸要不要吃虾了!

    这样爸爸不会因为自己给他夹小的虾伤心,妈妈也会够吃。

    苏楊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心想自己这回没处理好,下次不会了。

    瞧着儿子背手踱步离开的背影,她笑着摇了摇头,像个小学究。

    几分钟过去,简詹言的体温测出来了,是低烧。

    苏浅想去给简詹言拿低烧的药,结果这人握着她手不放,苏浅推着简詹言的肩膀,又晃了晃他另一只手,人都没有要清醒的样子,只是嘟囔两声翻个身。

    她不是没给他机会,看来只能使出绝招了,苏浅活动活动左手。

    伴随着简詹言的惨叫,苏浅将手拿回来了。

    工作人员:……

    这是他们能看的吗?

    简总被拎耳朵了耶!

    家庭地位什么的,他们现在好像有些看明白了。

    耳朵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迷迷糊糊的简詹言彻底清醒,在苏浅揪耳朵之前,简詹言一直做梦在河里捕鱼。

    在简詹言因疼而嘴里发出啊的一声时,收回手的苏浅眼疾手快,迅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虾仁塞进简詹言的嘴里。

    好了,她说到做到了。

    “跟我进屋,吃药然后睡觉,半夜再量一次,如果发烧就去医院。”

    说完,苏浅转身往房间走去,简詹言乖乖跟在后头。

    到了房间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问苏浅为什么伤害他的耳朵…好痛的。

    错过了提问时机,听着母子对话的简詹言便也没有问了。

    “你不是给爸爸铺床吗?”苏浅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包子问道。

    “我想想还是暖床更好,这样爸爸躺进来就是热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