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言你也不用担心,我觉得苏小姐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不是拈三惹四的性子,林周一厢情愿而已,苏小姐已经和你在一起了,他来晚了。”

    孙另约说着安慰的话,听在简詹言耳里没发挥半分作用。

    因为他知道林周来得不晚。

    自己和苏浅现在的联盟,仅是口头约定,那张所谓的结婚证在华夏没有任何法律效应,苏浅如果真对林周心动了,对方完全可以随自己心意。

    不行,这样自己的计划无法往下走了!他是个自私又重利的商人,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打死不承认自己对苏浅上心的简詹言,用了这样一个借口,如此莫名其妙的理由,大概也就简詹言在心里骗骗自己了。

    “我没有担心。”

    简詹言死鸭子嘴硬,他否认了自己在担心。

    然后喝了一口温茶,扫了一眼孙另约手旁的烈酒道:“这瓶记我账上。”

    说完,简詹言起身离开吧台,和众人打招呼说有事先走就离开了。

    简詹言一走,包厢内的人都来询问孙另约情况,人怎么就突然走了。

    孙另约也是蒙的,按照简詹言的性子,既然选择来会馆就说明手头事情办完了,可以多待一会儿,从来没有打个转就走的情况。

    关键是自己还有一肚子开导的话没说出口呢!

    “不知道。”

    面对众人的问询,孙另约如实回答,他也不清楚詹言怎么就走了,且离开时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事似的。

    等等,该不会是去要把情敌给灭口吧!

    孙另约用力摇了两下头,自己真是喝酒喝多了,杀人越货违法的事,詹言肯定不会碰的。

    真要收拾一个人,以詹言的脑子来说,从不触犯法律的角度,他有一万种手段。

    “我现在只能确定一点,詹言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孙另约双手捏着脸做出生气耷拉的表情,然后继续道:“是因为苏浅。”

    这条消息就非常有用了,再结合刚才新闻稿,说明夫妻两个人吵架了!

    最最关键的是苏小姐不是低头那个!人家转身到了外地“风花雪月”去了,再瞧简总,一个人冷着脸过来会所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