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了片刻,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可怜,又可恨。

    我分不清,他的这些真情假意了。

    也不想去分辨了,反正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是彻彻底底的没有关系了。

    我吸了吸鼻子,强行把傅祁川摇醒,“把药吃了再睡。”

    可能是知道是我,药喂到嘴边时,他也没抗拒,反而很配合。

    吃完药,又乖顺地睡了过去。

    身上烫得可怕,不是一时半会能退烧的。

    我找程叔要了烫伤药,给傅祁川把手腕内侧的伤上了药,直到他开始退烧,才起身回了房间。

    到底是平常身体底子好,又还年轻,第二天早上,程叔便来说完全退烧了。

    只是,下午又吩咐佣人送了几条高定礼服裙进来。

    “祁川说,让你晚上和他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

    我有些疑惑。

    结婚这三年,因为是隐婚,除了傅家人的场合,他从没带我出席过别的,都是他独自出席。

    程叔点点头,“是的,陆家老夫人的八十大寿。”

    “……”

    我好像一下读懂了他的用意,在陆家人那里留下一个,我是有夫之妇的形象。

    让我断了进陆家的念想。

    神经。

    他还是生着病的时候正常一点。

    我皱眉,“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