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剩下三名匪徒飞快四散着逃走。

    此时,祁京往堂内瞟了一眼,只见到货物,却没见到他们的马匹。

    于是提醒道:“可能是障眼法,我们的马没在这。”

    韩文广没有理会,又是一挥手,往一旁喝道:“留下五人清理水寨里的活口,其他人跟我追!”

    祁京眯着眼,没有跟韩文广一起去追。

    他不是韩文广的部下,昨晚腿上也受了重伤,走路都还有些不习惯。

    虽然身体内似乎有某种力量令他痊愈,可他却感觉到这些力量在渐渐消逝。

    也许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于是他走进了堂内,挥刀挨个向那些倒下的水匪脖子上砍去。

    杀了人不补刀,是个坏习惯。

    韩文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留下五人清理着下面宴席上的活口。

    祁京提着刀走近堂中央,他看到了水匪中老四的灵位,也看到了一旁被绑着的一名锦衣卫。

    此人正是昨晚被拿着弩箭戏耍的道士,祁京跳船后,他被水匪开船带到寨中,受了不少折磨,此刻已气若游丝了。

    “...后面...领头的往后面逃了...”

    “哦。”

    祁京应了一声将他松绑,也没有去追,毕竟不关自己的事。

    依上辈子的经验,在他看到那三名水匪分散跑时,就知道也很有可能有人往后跑了。

    这里四面环水,又有芦苇环绕,只有向四处分散跑才会有更多的活命机会。

    而且,他们是水匪,在这逃命绝不会骑马,而是应该跳河。

    但他刚刚之所以用马匹提醒韩文广,一是想看看韩文广有没有找回马匹的意思,毕竟他以后可不想像温庭坚他们一样走路......

    二是想让他留下一些人...守着......

    祁京在外第一次看到货物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就忽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