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立刻回家,在你家院子那颗枣树北方十步处,往下挖二十尺,有个装满银子的箱子。”

    闻言,工头冷笑一声。

    “你可拉倒吧,我家上数十八代都穷得叮当响,靠卖身为奴才保住这座破宅子,还是我挣了点钱翻修的。”

    你穷得还挺骄傲!

    姜缈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

    “这宅子的地皮原是前朝一贪官的资产,改朝换代后才被你祖宗得到,银子自然是他埋的,你要是不挖,我可去挖了啊!”

    工头心头一紧,那不行,不管有没有吧,也得是他去验证。

    连个招呼都不打,一溜烟跑了。

    姜缈拳头硬了!

    这属于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的精神状态啊!

    值得学习!

    这事儿没个席梦思摆不平!

    随后懒洋洋地躺在小板凳拼成的“躺椅”上,也不嫌咯得慌,咸鱼在哪儿晒不是晒?

    长松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丝滑无比地扑过来想要去抱她大腿。

    姜缈把脚一收,社交距离懂不懂?

    长松子动作一顿,急道:“高人,大活儿来了!”

    姜缈:???

    长松子急忙解释,“上回跟您说的,烨郡王殿下的祖母到京城了,宣俺家狗蛋去给老王妃治病呢。”

    姜缈这才想起来。

    毫不在意道:“看去呗,我看了那小子面相,短期之内没有丧亲之痛,不乱用药不会死人。”

    “不是的,俺收到消息,老王妃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这才是长松子着急的点。

    不是着急医不好老王妃,是着急接不下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