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姜缈一辈子都别想出来,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折磨她!

    姜夫人皱着眉头很是不安,“这要是赔了,你爹得气疯,我们家毕竟不比别家,也才好起来几年。”

    姜淮敷衍地安慰了她几句,去找姜锦婳说话去了。

    姜夫人喃喃道:“我这心里,怎么就这么慌呢……”

    ……

    长公主一早就进了皇宫,赖在御书房不走。

    不停在皇帝跟前晃悠。

    皇帝不得不放下正在批阅的奏折,无奈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

    长公主像幼时一样蹲在他身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道:

    “皇兄,我开盘口的事您知道吧?”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简直胡闹,朕听太子说,买姜缈判刑的比买她不判刑的多很多,你这是打算赔个底儿朝天?”

    长公主嘻嘻一笑,“所以,这不是找您商量来了嘛!”

    皇帝浑身汗毛直竖,伸手按在她脑门上推开,“你离我远点,我害怕……”

    警惕地看着她,“国库真没多少银子!”

    长公主不屑地撇了撇嘴,“瞧您说的,您那点蚊子肉我能看上?”

    皇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蚊子肉你吃少了?”

    他但凡多一个亲妹子,绝逼跟这个断绝关系!

    长公主也不装了,站起来把御案上堆满的奏折扫落下地,掏出本薄薄的手抄本放在他面前。

    “皇兄,送您一个大宝贝!”

    手抄本封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论大丰律法之不足》。

    皇帝太阳穴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