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量周围环境。

    随着视线的聚焦,竟被她看出点恐怖片的味道。

    昏暗的山洞里阴冷潮湿,墙壁上有水珠缓缓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能刺激神经。

    旁边有条深不见底的地下河,河水漆黑如墨,还时不时冒出一串泡泡,很难不让人展开丰富的联想啊……

    周围点着稀稀落落的火把,幽暗的光芒照在瘫软在地上的孕妇身上。

    映照得那一张张或麻木、或恐惧、或惊慌的脸,跟莺歌的差距只隔着半颗头。

    这些妇人还没崩溃,怕是全靠母亲的本能在撑着。

    惊慌的明显是新来的,比如,之前与池戈一起挖野菜那两个。

    凶神恶煞的妇人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鼻子下还挂着两串干涸了的血迹,一看就是因为嘴贱被人赏个大耳刮子。

    “哈哈。”姜缈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狂任她狂,待宰的羔羊!

    狗皇帝不是相信国师保证的安全吗?是够安全的,还没凉透。

    那妇人:???

    姜缈的笑声让她找到宣泄的出口,眼中凶光毕露,“小贱人,你敢笑老娘?”

    姜缈:“哈哈。”

    妇人挣扎着要爬起来,挣扎失败,指着姜缈骂道:

    “小贱蹄子,你再笑个试试!”

    姜缈顿了顿。

    妇人以为她被自己震慑到了,得意地冷笑一声。

    便见姜缈朝她凑了凑,“哈哈。”笑得更大声了。

    妇人瞬间破防,“信不信嘴给你撕烂,牙给你打断?”

    姜缈眨巴着无辜的眼,“你说话这么冲干嘛,活不到明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