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收了钱就想赶人,墨容玥打定主意要盯着她,耍赖不走。

    经过几轮磋商后,交了伙食费、空气使用费、椅子费占用费等若干费用,共计五百两,留了下来。

    姜缈很有良心,收了她的钱就没收其余人的钱。

    墨容玥很不服气,质问道:“凭啥他们不用给钱?”

    姜缈嘿嘿一笑,“你猜?”

    墨容玥这一猜就猜了一天。

    等到天黑,姜缈要出门赴大重九的约,朝几个权贵问道:

    “你们的侍卫呢?”

    太子沉吟道:“你问明的还是暗的?”

    姜缈随意道:“都行,有一个算一个,一会儿可能要打群架。”

    几人老实报了人数。

    明的没有,都是暗的。

    池戈没有,谢无期也没有。

    姜缈心情沉重地安慰二人,“别伤心,你们家里不是不重视你们,他们只是相信天妒英才,蠢材都很安全。”

    池戈:“……”

    谢无期:“……”

    本来不伤心的,她这么一说就有点伤心了。

    墨容玥莫名觉得姜缈看起来顺眼了一点,就很奇怪。

    一行人坐着马车朝城外结义亭慢悠悠地行去。

    夜色沉沉,结义亭周围插着几支火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火把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亭子的轮廓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