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回答姜缈,“不是朕,朕出不去。”

    这是他第二次说他出不去,姜缈将信将疑。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鬼皇帝随手指向前方,“朕的臣子和士兵们皆可为朕证明。”

    姜缈看了一圈,只见那些大臣和士兵的灵魂皆是浑浑噩噩,这种精神状态不适合出庭作证。

    算了,这个问题不重要。

    换一个。

    “这些臣子和士兵的灵魂都是你那个国师拘在这里的?”

    鬼皇帝神情傲然,霸气侧漏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一个命令下去,无人敢违逆。”

    姜缈瞅着他,“可把你能的,搞得我都想当皇帝玩玩了。”

    “算了,这个也不重要,你的国师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鬼皇帝很是诧异。

    “我该知道吗?”姜缈觉得莫名其妙,国师又不是爱豆。

    鬼皇帝嘟囔道:“那说明你还没有进入权利中心,不过也难怪……”

    说着,暗戳戳地打量姜缈。

    看这身衣裳就是穷苦人,估计是才学成本事出山,这才开始崭露头角。

    二皇子帮他回答这个问题。

    “本朝第一位国师也姓萧,但据说与现任国师并无关系。”

    闻言,姜缈若有所思。

    将莺歌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