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年少不可得之物,必将困其一生。”

    “什么?”沈南不解问道。

    姜缈摆了摆手,“没什么,干活儿吧。”

    好朋友哪哪儿都好,就是不适合谈心。

    裁好布条,姜缈用及时止损戳出线孔,再用黄纸线穿好,不一会儿一个捉襟见肘的布包就成了。

    虽不如之前那个大,但胜在材料高端,其容载量大了不知几何。

    只可惜如今空空如也。

    姜缈翻来覆去地看着,看着看着就乐了,“虽然我没钱但我依旧很开心,我至少还有个包,而包它啥也没有。”

    沈南默默掏出一把碎银子递给她,“当提前过年吧。”

    姜缈笑得咧开一嘴小白牙,接过碎银子宝贝地放进包包里,开心道:

    “以后你要是没钱了就跟我说,我给你讲讲没钱的日子我是怎么度过的,这事儿我有经验。”

    沈南忍俊不禁,“好。”

    姜缈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道:“去睡吧,我给你叠个姑娘暖被窝。”

    沈南俊脸通红,落荒而逃。

    次日天刚蒙蒙亮,永安王世子便精神抖擞地带着扛着铁锹铁铲的大队伍来了。

    年轻的世子骑在一匹神气健壮的枣红马上,紧握缰绳,手指间透露出自信与从容,眼神中闪烁着征服世界的渴望。

    心中得意非凡。

    父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虽也收益颇丰,但风险也不小。

    还得是他头脑灵活,率先与国师建立联系。

    国师不愧是国师,一合作就是大手笔。

    这笔生意做下来,就算是二一添作五,恐怕也比父王几年的收益还要高出许多。

    一旦有了这笔财富,那离父王坐上那个位置就不远了。